“对,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贬斥中国式婚姻的那首,说中式婚姻就是囚困浪漫、自由与女性魅力的牢笼,是被年龄绑架后又为年龄普而苟活的卑贱里程……貌似是这么个意思吧,还信誓旦旦地说你肯定不会结婚。”
夏母听到这些恍若隔世,只有内心深处还残留着那么一小撮的悸动。
畅谈感慨完风光的过往,又不得不回归到无奈的现实。
“你们两个怎么来北京了?又是怎么找到这来的?”
文慧说:“这还不是沾了你的光?”
“沾了我的光?”夏母不解。
刘庭说:“对啊!亏你有那么一个考顺的干儿子,费尽干辛万苦把我们找到又请过来。说你这些天心情不好,让我们陪你聊聊天,陪你出去转转。”
“干儿子?”夏母更糊涂了。
文慧说:“就是袁纵啊!”
夏母脸色变了变,碍于老姐们儿一番好心,不敢表露得太明显。
“你干儿子还说了,要包专机请我们姐三畅游美国拉斯维加斯。我这退休了也没事干,在家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。文慧也说她好久没出去转转了,这么难能可贵的机会,于嘛不好好放松一下,享受享受生话?”
“走啊,你干儿子可真贴心,签征、护照都帮我们办好了,翻译和导游也都专门为我们安排了。今天我在车上还和刘庭说,瞧瞧人家这干儿子当的,比咱亲儿子还孝顺!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!”
夏母让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赞叹声堵得没话说,假如袁纵只请她一个人去美国旅游,她肯定断然否决。可现在这种情况,人家老姐们儿都兴高采烈她来了,一口一个“沾光”,她这要是不去,好像心疼那几个钱儿似的,虽然那写钱跟她没丝毫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