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又花完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不花完你也不会出来接单!”
怨懑的、恨其不争的口吻:“你看人家可可树,买屋买车,投资炒汇,穿的比客人还气派。”
这事卫来有耳闻,可可树几次出单,浑身名牌,衬得边上低调的大佬像个跟班的,客人投诉过一次,可可树慢条斯理回答:“个人兴趣爱好,管得着吗?”
但他何必要向可可树看齐?人各有志,一山不学一山形,再说了,树种不也不同么。
卫来岔开话题:“依你看,威胁岑小姐的会是什么人?”
职责所在,他想大致圈划个可疑范围。
麋鹿看过岑今近期发的社评,心里有个揣测:“她近两个月,连着四篇文章,都是反对非洲某些地方的女性割礼。”
就近有车摁喇叭,喇叭声和麋鹿的声音冲撞,撞进卫来耳朵里的句子零碎不全。
——她近……四篇文章,反对……非洲……割礼……
卫来对割礼了解不多:“那是……男人割包皮?这她也反对?”
麋鹿加重语气:“女性割礼。”
“女人有什么好割的?”卫来想了半天,觉得无从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