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站直,岑今胸口起伏的厉害,抬头看,楼顶还在她头上一点。
“然后呢?”
卫来头颈放低:“这里不好借力,你抱紧我脖子,其它我来。”
要不是这位置不上不下,前无路后无门,她估计都不想乘凉了。
她先松一只手,吁着气搂住他脖子,卫来伸出另一只手挡住她后背,这支点给了她安全感,牙一咬,另一只手也搂上去。
有汗从上头滴到她脖颈,一路下延,那道渍痕分外灼热,混着她的,滑进衣服里。
岑今耳根发烫,忽然不自在。
她回头往下看,说:“要是摔下去怎么办?”
身子在往上走,卫来显然在试图跪蹲起身。
说:“要是摔下去了,报纸头条会报:沙特重金聘请谈判专家,两人夜半爬屋顶乘凉双双摔残……”
话音未落,忽然闷哼一声霍然站起,手自她腰侧滑下腿边,大力托横她身体,与此同时重心后仰,连退两步。
岑今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把她放下了。
脚下,坚硬的水泥平顶。
终于站实了,有风吹来。
岑今坐倒在棕榈席上,缓了好一阵子,再抬头看时,卫来站在屋顶的一侧边缘,月亮的边梢滑稽似的斜勾在他发顶,像是要挑起一撮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