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嘉木一看他这个样子,气就不打一处来,三两步上前,就把人推倒在沙发,郁嘉木压上来的时候,祈南甚至有点害怕,他觉得郁嘉木像是条嗜血的野兽,又饥饿又凶狠,要把他生吞活剥。
不等祈南爬起来,就去脱他的裤子,露出浑圆雪白的两辦屁股。
刚刚才做过,郁嘉木轻易地插了进去。
郁嘉木从后面进入,进得更深,前胸贴着祈南的背,一只手把祈南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抓住,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祈南的下巴,冷冷问:“他是不是也碰过你这里?”
祈南被他捏着脸,也不好说话,可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,不停摇头。
“他也有这样操你吗?”郁嘉木烦躁地问,他想多半是有的,他一想到祈南那炽热真挚的爱意曾经也毫无保留地给过那个傅舟,甚至他不过是沾了傅舟的光,就不由地来气。
他不是不知道,不是不清楚。
可那幅画将一切赤裸裸地展示在他面前。
他顺着祈南的腰抚摸过去,握住祈南也硬的翘起来的阴茎:“他知道你的身体这么淫荡,光靠后面就能硬,还能高潮吗?”
祈南直摇头,不知是疼的还是惭愧的,眼泪直流。
郁嘉木的手沿着衣服边缘摸进去,他把祈南的毛衣往上推,拧了一下小小的乳珠:“我在问你呢,祈南,回答我。”
祈南疼得一个哆嗦,眼泪掉在抱枕上,洇出一个个圆形的湿痕,“……没有,还没有做到那一步。”
郁嘉木愣了一下:“骗人,怎么可能?”
祈南小声啜泣着,委屈地说:“我没骗你,我那时候才十六岁……”
祈南背对着郁嘉木,一身凌乱,以这种狼狈而羞耻的姿势被骑在下面,就算是以前他也觉得这种体位很耻辱。
眼下却是非常深刻地察觉到这点。
“他死了。”祈南哭着说,“他都死了很多年了,你不要乱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