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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当皇后,却还能在宫中钳制张太后的身份,思来想去也没几个选择。

元霄出来时,本能地要走正门,谢瑶忽然提醒:“陛下方才不是说怕被人看见才走的后门么?”

元霄当即头皮有点麻,赶紧转身走后门,但是这里没门,一道高高矗立的宫墙,哪里爬得过去?

她试了几次,手都磨破皮了,硬是上不去,只好喊了声:“秦放。”

嗖地一声,秦放过来,提起她,嗖地一声又翻了出去。

谢瑶站在窗前看得,笑出了声。

“娘娘是故意逗陛下的?”

谢瑶突然板起脸,看看手里的香囊。

玉蔻也收起笑,以前每年,即便远隔千里,皇后都为西平王做香囊,再差人送过去,表示她还活着,她很好,她还在等他。

但今年,西平王起了兵,还当了摄政王,明明近在咫尺,这香囊却一直没送出去。

缝了又拆,拆了又缝,就如她家娘娘徘徊犹豫的小心思。

这种日子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。

翌日,五品及以上官吏于两仪殿举行小朝会。一大早,元霄就从立政殿过来,这次很意外,两仪殿的后门竟然没被封。

早上起得太早,哈欠连天,刚打到一半,就见师荼从昭阳殿那头过来,眸色不动,却锁定元霄的龙爪子,被砸的左手还有点肿,但已无大碍。

大概是哈欠打得太多,一双龙眼又变得水汪汪湿漉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