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瑶想了想,现在也不算晚,便答应了他。
第二天一早,谢瑶去宫厂前,便叮嘱了谢瑜一翻。
“今日你把逍遥王盯紧点。”
一则,怕万一元涉没个轻重,把药给人下重了,玩出什么问题,毕竟这些世子都是各地藩王托付给小皇帝的,真出了事,小皇帝也不好交代。
二则,怕元涉下药不成反而被人发现,以得那些世子的坏脾气,岂会轻易饶了他?
谢瑜没精打采地应了,又跟丢了魂魄似得去了宫学。
但谢瑶提醒吊胆一整天,结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,一问才知道,元涉请了假,一整天都没去上课。
“没去?”
这下谢瑶搞不懂了。
偏就在此时,感业寺那边出事了。
被贬为庶人的张琼华突感不适,红了脸,肿了咽喉,吃不下东西不说,甚至影响到了呼吸,那形容,跟小皇帝当日在南山犯病时几乎一模一样。
虽然张琼华已经被废为庶人,但毕竟是曾经的太后,加上她的心腹红袖也在此剃度,感业寺也不敢怠慢,见得此情形便准了红袖亲自来宫门叩拜,求见长公主谢瑶。
谢瑶本不予理会,结果听得那症状皱了眉,将红袖召进了千秋殿。
红袖进门便跪,“长公主,奴婢知道您与我家主子不对付,但我家主子已经受到应有惩罚,望长公主高抬贵手!”
红袖将头叩得直响,这分明是怀疑那药是她下的。
“本宫若说这药不是本宫下的,你定然不信。”
红袖俯跪在地,不说话。
谢瑶生生咽了一口气,为弄清真相,只得往感业寺走了一趟,不管怎么望闻问切,张琼华的症状都给服用那种药相差无几。
而且看这量,比她叮嘱元涉的多了一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