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彧:……
又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,男女授受不清,调戏个屁啊!
“臣的意思是,陛下不必理会这种无耻之徒,他那纯粹是挑衅,是对皇帝威严的侵犯!”
元霄:……
冯侍中,你措辞稍稍严厉了一些,其实,没那么严重的。
“啊,这是什么?”
忽然,一个小太监在那边叫。
元霄探过头去,看得白孔雀爪子下扒出来的东西,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特么的,那是月事带……
虽然古人的月事带是可以反复利用,但她一个女扮男装的总不能来回洗吧?那血水被人看见怎么解释?
加上月事带里面又是布条,吸附能力实在不敢恭维,来一次月事,积攒的带血布条能有一小框,所以,白孔雀这一扒拉,直接扒出个血布坑来。
那叫一个触目惊心啊,两个小太监脸都吓白了,以为发现了什么命案现场。经他们这一叫,连秦放和千牛卫都给招来了。
元霄脸上的烧这下是彻底退下去了,还带了几分苍白,额头还有细密冷汗。
她故作镇定地凑过去看了一眼,自己虽然都剪烂了,但这么多血布要怎么解释?
“下面该不会有尸体吧?”一个千牛卫说。
元霄那个心虚气短啊,“莫慌莫慌,可能就是谁受伤了用过的布,无碍的无碍的。”
“陛下,立政殿发现血布怎么能不重视?这必须严查!”
某个不长眼的千牛卫还极力劝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