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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事带于女人而言是重要之物,绝对不会随意丢弃,即便是老旧的要换新的,也会洗得干干净净好好的收拾掉,怎么可能带着血去掩埋?

她能得出的只有两个可能:第一,不方便清洗;第二,不方便收藏。

不能清洗又不能收藏的,那这人的身份就相当可疑了。

何况,一般宫女一辈子都用了不几条月事带,哪里来那多带血的布?这人必然连月事带里面也是塞布的,这又哪里是一般人奢侈得起的?

“立政殿不早就全换成太监了么,哪里来的宫女,还敢往后花园埋月事带?此事,必定有蹊跷!”

张琼华不会贸然下定论,但一个大致想法在她脑海里逐渐成型。

午饭的时候,她特地去找谢瑜用素斋,席间问:“皇上的寿诞在即,阿瑜不准备回宫帮忙?”

“有阿姐在,我在不在没关系。”现在,小皇帝最信重的就是阿姐跟师荼,从来不是他。

谢瑜的声音没有起伏,但张琼华还是感受到了他言辞间的幽怨。

小心打量他一眼,“阿瑜最近消瘦不少,可是有心事?”

“没事。”

没事才怪!

谢瑜跑来感业寺实在太过令人意外来,若是来套她什么话,她能理解,可他压根就没主动找过她,甚至于,礼佛时比她还虔诚,感觉他就像是单纯想找一个远离尘嚣的地方,安心待着。

什么事情能让他心境乱到这般田地?

以她对谢瑜的了解,问题只能是出在小皇帝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