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作为忠君爱国之辈,秦放建议说:“下次摄政王教皇上批阅奏折,记得半个时辰换下位置。”他真怕哪天,摄政王成了歪脖子,临朝听政百官得斜着站才看得到他正脸。
师荼知道秦放在嘲笑他,但他乐意,怎么着?
都走出立政殿了,他又折回来叮嘱:“逍遥王的事,别急着告诉皇上。”
元涉拼了小命为了夺回户部那些卷宗,小皇帝若知道,肯定会内疚,要说也至少等元涉的身体恢复过来再说。
秦放点点头,这种事,他有分寸。
离开立政殿,师荼往宫厂走了一趟,去找谢瑶,恰逢萧恭也在此。
“需要我回避吗?”萧恭客气问。
“不用。”谢瑶和师荼几乎同时说。
“我问个问题就走。”
这是宫厂特地为谢瑶设的办公室,只有他们三个人,但启口时,师荼还是有些犹豫。
“呃,就是,那个……”
“嗯?”
师荼这个人,平素直爽得很,难得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,谢瑶都有些担心了,“可是皇上又出了什么事?”
这位来找她,十有八、九是因为小皇帝。
师荼压低声音,凑近几分,神秘兮兮地问:“你们女人是不是习惯将每个月那几天都给记下来?”
什么每个月那几天?
你该不会是在说月事吧?
你一个大男人问我一个黄花老闺女月事的事情合适吗?
谢瑶脸都给憋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