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一看,他这是兽性犯了,差点嗤之以鼻:“摄政王,要我给你打盆冰水来吗?”
还是秋辞体贴:“我给摄政王烧热水。”
说罢,秋辞还真烧了热水给他沐浴更衣,还特地誊出房间给他住。
师荼泡过澡,终于从小皇帝告白里醒过神来,阻止他说,“我跟秦将军一间就行。”
洗完澡,他拿出刀将自己胡子刮了又刮,务必光滑细腻,不会扎到小皇帝,这才又去小皇帝屋里,结果,小皇帝竟然已经睡着了。
呃,久别重逢,不该卿卿我我吗?
挑逗完他就去睡觉,这是闹哪样?明明他们这么久没见,都没有好好亲一个的说。
若这些腹诽被秦放知道,秦放肯定要鄙视他,你知道你在外面发呆呆了多久,洗漱洗了多久,刮胡子刮了多久,足够小皇帝一个冬眠时间了好不好?鬼才会等你啊!
师荼失落归失落,但看着小皇帝睡得这么安慰,终于可以安心了,小心翼翼替她拉了被子,熄了灯,轻手轻脚走出来,守在门外,浑身冻得冰凉依然不肯离开。
秦放挑起这边厚厚的棉帘看着,原本那该是他守的位子,师荼来了,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都没存在价值了。
“摄政王。”秦放低低唤了一声,像怕吵醒房间里的人。
师荼看他有话要说,这才回到这边屋子。
“她一个人睡一个房间,不会害怕吗?”
卧槽!
敢情你还想去陪床不成?你个禽兽!
秦放努力压了压自己暴躁的脾气,郑重倒了一盏茶在他面前,“你先喝口茶压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