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荼将在座的人扫了又扫,最开始不是定的家宴吗?
为什么会多出来这么多不相干的人?
还有,你们一个比一个胡子刮得干净,一个比一个穿得漂亮是闹哪样?
冯彧、谢瑜也就罢了,为什么连秦放也破天荒的要刮胡子,还有,王瓒,你是怎么回事?那个发冠是哪里来的,你确定自己不是出来招蜂引蝶的?
师荼默默给自己灌了一口酒,问常桂,“皇上可梳洗好了?”
常桂小心凑到他身边,答:“长公主在帮皇上洗漱,顺道帮皇上把把脉。”
把脉?
这是要安龙胎啊!
内殿。
看谢瑶一脸复杂颜色,元霄的小心肝儿有点抖:“阿姐,朕是不是生病了?”
这么久没来大姨妈,身体还突然发胖,重重迹象表明,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。
难道又是天谴?
谢瑶将元霄的脉搏确认了好几遍,终于不得不承认,师荼这个牲口在造人一途上很有天赋,竟然真的中了。
她轻咳一声,强压心里的惊喜与怒火,佯装镇定:“陛下别胡思乱想,陛下的身体很好,只要好好调养,便能安泰无虞。”
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自己有病?
元霄小脸儿一下就白了,“阿姐,我很坚强的,到底什么病,你跟我说,不怕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