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想问你干什么?”看着苏洁手中比名片稍大一点的黄色薄纸,他纳闷地问,“你拿黄表纸干什么?”
苏洁抬起秀眉,狞坏地朝他笑笑:“你倒是很懂行。”
“好歹也跟爷爷见识过几次。你干吗?拿着没有咒文的符纸给她擦身子?”
“当然不是。该死,我讨厌这种事。”苏洁抱怨着的时候,把黄表纸塞到秋燕背后的衣服里,停留了十来秒就拿了出来。她看着发黑的黄表纸不由得一声叹息,“我们的小姑娘中招了。”
“什么招数?”
“不知道。”苏洁的确无法判断,“以我这点能耐肯定是看不出来,估计我老爸能明白怎么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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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说“信则有,不信则无”,但有些事还真没法儿肯定的说没就没有。中华几千年的文化历史,究竟孕育出多少我们还不知道的神秘,谁敢断言它们是不存在的?至少洛毅森不敢。
看着苏洁又恢复了平日里桀骜的模样,周遭的人纷纷投来怪异的目光,他实在不想站在这大红包身边,他期望着公孙锦能从卓春燕的办公室早点出来,好去调查那位可怜的卓秋燕。
苏洁似乎也有些不耐烦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她问道:“毅森,你对人面疮知道多少?”
“估计还没你多呢,我听爷爷说过,人面疮是孽病,得了这种病的人都是作恶太多遭了报应的。其他的就不知道了。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