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身体僵直了片刻,语气冷淡地回,“我觉得不用。”
“嗳,有时候嘴硬是没用的。”池言歌悄悄提醒他,“要不我找个镜子让你看看你现在脸有多红?”
“你……”
江留忍不可忍,别过脸看他,那双素来平静的眸子里夹着羞怒,道,“你这人怎么那么厚脸皮,这种事儿、这怎么能说呢?”
“怎么不能说了?”池言歌哼了一声,干脆厚脸皮到底,“我不跟你说开了,万一你记一辈子,到时候喝多了就跟人说你看到了怎么办。”
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?”男人怒视着他。
他不过就是以前曾和他一起在共用浴室里洗过澡,被那人看到了身上的胎记,这人倒好,喝醉了就口无遮拦差点儿说漏嘴,居然还想把这事儿推到他身上,简直是无耻!
可他瞪是瞪了,换在平时拍戏的时候池言歌也许能被唬住几秒呢,但他现在脸红脖子红耳朵红,就算摆着一张性冷淡的脸也没什么威慑力,反而更让池言歌忽然发觉,原来某人一到这事儿来简直是比大姑娘还要害羞啊。
他当然能听出江留在暗讽他把他身上胎记说出去的事儿,却理直气壮道,“那也就跟小宗一个人说了嘛,还没说是什么样的呢,你就要跟生吞活剥了我似地,我刚刚都被你看光了你也不道个歉?”
“我……”
江留从来辩不过他,他越是不想提刚刚的事儿,某人就越是要提,好像丢脸的不是他而是江留本人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