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经理淡淡地笑,“哦?”
南乔艰难地回忆,说:“……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。”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有点犯傻,这分明就是搭讪啊?
她南乔这辈子竟然做了公然搭讪这种事?
这种意识一来,她竟觉得有些无地自容,好在脸上本来就有酒劲,也看不出来她的窘迫。
酒吧经理很及时地化解了她这种尴尬。他伸出手来:“时樾。”
南乔也连忙伸出手去:“南乔。”
指尖一碰,南乔的手不自觉颤了一下,被碰触的地方有种微细的痒疼,让她的手有点无力。
时樾拿了个精装的黑皮本子给她。南乔翻了一下,立马触电似的合上。
“有没有便宜点的?”
她身上就带了三千块钱。温笛当时塞给她的时候,她已经觉得这样一笔钱作为招待费,堪称巨款。
这里面一瓶酒卖得比她辛辛苦苦研究三年做出来的飞控系统还贵,南乔微醉之后,很想问候这酒吧老板的十八代祖宗。
时樾倒也没有因此换了一副嘴脸,依然是温文尔雅地笑着,换了张酒水单给她。
三千块,还是只能点一瓶其中中等偏下的酒。倒是有些果汁软饮是几百一杯的,但是显然满足不了那两个投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