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草!——”
时樾疼得弯下腰去,南乔胳膊压着他的后颈,毫不留情地说:“就算都废了,那也是你活该!”
那三条狗围拢过来,对着南乔虎视眈眈。只是老二还在咳嗽,这场面就有点滑稽。
时樾左手拍拍左腿上部,呼了口气说:“坐。”
三条狗很不情愿地原地侧面坐下。
南乔这才放开手,说:“四环内不准养大型犬。”
时樾缓过劲来了,站起身,狡狯地说:“我乡下人刚从郊区进城,真不懂这些个规矩。”他拍拍腿侧,那三条狗又齐刷刷地换了个姿势,正面蹲坐起立。
南乔冷冷道:“好好管教你的狗。”
时樾说:“它们很听话,从来不咬人——”他看了眼南乔,慢条斯理,加重语气:“就喜欢做游戏。”
三条狗齐刷刷地吐舌头,发出“哈、哈、哈”的出气声,像是在附和时樾的话。其中老二哈两下还“咳咳”两声,两只漆黑的大狗眼满怀忿意地盯着南乔。
南乔觉得跟这一人三狗,难以理论,总有一种寡不敌众的感觉。什么叫人仗狗势,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。
南乔这十分钟的运动抵得上她平时一个小时的,擦着汗往回走。
“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
她不回头,也知道时樾牵着狗不紧不慢地晃在后面。
“我在我喜欢的女人附近,都会买间房子陪着。”时樾说,皮笑肉不笑。
“你刚才还说刚从郊区进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