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绮古怪地看了她一眼,说:“那个贵人是个女的。”
南乔不解:“所以?”
欧阳绮摇摇头,恨铁不成钢地说:“你啊,是蠢还是纯呢?非要我说得那么直白吗?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时樾这长相,这身板,光靠脸吃饭都能吃几辈子了!”
南乔望着欧阳绮,沉默着,一双薄唇紧紧闭着。
“……今儿你口气倒大了,蹬鼻子上脸儿不正眼看人了。他~妈~的不是?姐罩着你你敢这么嚣张?”
那晚上,清醒梦境下面的车库里,和时樾对峙的矮胖子如是说。
她早已不记得那矮胖子叫什么名字,更不记得矮胖子提到的那个人叫什么。然而这句话,她还记得清清楚楚。
欧阳绮却以为南乔仍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,干脆也不遮遮掩掩了,在她耳边毫不避讳地说:
“名义上是欣赏,说白了,就是包养。”
外科急诊室里人声嘈杂,各种受了伤的人,包着纱布,捂着伤口。低低呻~吟的,哭爹喊娘的,模糊成一片。
南乔忽然觉得那一瞬,所有的声音都异常的清晰。能分得清男女老幼,分得清一切痛苦来自何方。
南乔深吸了口气,低声问道:“谁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