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樾完全退出了即刻飞行的舞台。
投资人看得目瞪口呆。
温笛说:“那天姬鸣说得是真是假,诸位自行斟酌吧。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哪里需要辩解?如果我们原来的投资人真像姬鸣说的那样不堪,为什么甘愿放弃原本属于他的40股权?”
众投资人彻底没了语言。
温笛看着他们道:“我们即刻飞行的创始人想对各位说一句话,时间会证明一切。诸位投也好,不投也好,即刻飞行,最终会去上市。”
……
时樾股权和债权转让的手续,是在郄浩的陪同下完成了。末了,郄浩拉着他一起去喝酒。
他们开车开了很远,从朝阳一直开到中关村,开得天色都暗下来。他们在海淀路找了个家烤鸡翅的串吧。
郄浩林林总总点了一堆儿的啤酒、烤串和烤翅,还特别要了三串夺命辣。
时樾说:“吃那么辣做什么?回去你老婆不嫌弃你啊?”
郄浩乜他一眼,说:“回味一下年轻时候的生猛。”
时樾淡笑着摇了摇头。
年轻时候……突然觉得太遥远了。他回头看了一眼这条长路,还记得那时候,他在这条路上卖盗版光盘、满墙地刷小广告,见人就神经兮兮地凑过去问:“盘要不要?”别人一看到他身边那条德牧,就吓得跑远了。
现在再也没有人在这里卖光盘了。而这条街上原来琳琅满目的烤串店、烤鱼店、推着小车的流动烧烤摊,也都剩得寥寥无几。
郄浩拉着老板说:“老付!还认得我们不?”
头发已经花白的烤翅店主看了他们半天,摇摇头说:“唉,老了,真认不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