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挂着些平日里看不到的张狂笑意,忽然一只手包住他身下肿~胀的凸~起,擦着他的嘴唇低声说:
“你等得了吗?”
她在那肿~胀上劲劲地一揉。
时樾简直要疯了。
他的眼睛血红起来,简直想要把她撕了一样。一双手用力揪着身下的地毯,极力地压制着要将这种想法付诸实施的欲~望。
南乔笑了,带着酒后十足的放肆,解开胸前衬衣的几颗扣子,露出里面黑色的胸衣和丰润形状,又索性坐在他那上面狠劲往下压了压:
“你倒是等啊!”
时樾棱角分明的嘴唇紧紧抿着,眼睛里头漂着火,他单腿一抬,便把南乔掀翻在地压了上去。他扯开她的胸衣,把滚烫的唇印了上去,低低高高,然后含~住,在嘴里碾咬。
南乔双手摊开,躺在地毯上,挺着胸口,“格格”地放声笑着。她大声说:“我要在上面!”
时樾黑着一双眼睛,低哑着嗓子说:“你有本事就上来。”
南乔果真疯起来,去扯他的衬衣,解开他的皮带,却在最后一道屏障外面停住了,隔着一层布料不断地去揉他,揉得他都要躁了、都要炸了。她甚至低下头,在那粗~壮~膨起的顶端咬了一口。
“唔——”时樾极其压抑地低声叫了出来,伸手拽掉了她身上同样是凌乱不堪的衣裳,又扯掉了自己的,地抵在了外头,他咬着牙关问道:“东西呢——”
话音未落,只觉得又烫又紧,浑身说不出的激越和畅爽,她已经毫不客气地坐了上来,满眼里都是浓浓的要征服他的欲~望:“要什么东西?!”她贴着他的脸颊说,在他脸侧狠狠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