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乔低声道:“知道是生理期还这样。”
时樾无耻地笑,捻着她的耳垂,贴着她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说:
“太——想——你——了——”
时樾这人不用心的时候都能把情话儿说得让人心动不已,更别说如今是挚心诚意。南乔固然是听惯了,可是每次他这样赤~裸~裸地说出来时,她依旧会脸热心悸,只不过,从来不表现出来罢了。
她淡淡道:“再想,也只能忍着了。”
时樾差点“腾”地从床上跳起来,“真种上了?”
南乔拉着他的大手盖到自己小腹上,说:“医生说还没有花生米大。”
时樾:“……”
这蠢女人啊……
房子里面静谧无比,小小的阿当都熟睡了,几条银龙在门口的大玻璃缸中从容地游动。只有卧室里面,树状的夜灯光线微微,两个人的情意正浓。
时樾抚着南乔小腹的手是轻的,吻上她的唇却是重的,一下又一下,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……
这么好。
他又多了一个想要守护的人。
……
两个人兴奋了一晚上,第二天一早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情来——种树这事儿真没想到一击即中,但他们俩还没领证呐。
又,南父那边又怎么交代?
时樾有点头疼,他们这流程的顺序走得有点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