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少年站在门外,静静地看着两人,手里的月近花掉在地上。
“……”
白衣少年仓惶地转身离开,步伐踉跄,背影狼狈。
他跑到树林里,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。
“辰儿,看我给你猎一个大的。”
“辰儿,我已经到了第三重境,你看这个法术,厉不厉害?”
“辰儿,谁欺负你?谁敢说你不是魔族的人?”
“动情,是这个世界最无聊的事。”
“我不会为了任何人压抑天性。永远不会。”
“只是情潮到了,顺水推舟而已。”
楼鸢说过的话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,他从来不知道,原来少主,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玩物而已。
一个可有可无的,发泄欲。望的,玩物。
然而他还是带着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,希望楼鸢能够来解释,说他刚才是开玩笑的。
可惜,楼鸢并没有追过来。
泪水如珠线一样落在少年脸颊上,流在下巴上,接着掉在地上。
后来,情潮期他们还会交缠在一起,白衣少年还会乖乖的对他心中的神打开身体,任由楼鸢在他身上肆虐,可少年的眼眸,却失去了灵气,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。
一次深度标记结束后,楼鸢抬起白衣少年的下巴。
“是我弄的你不爽,嗯?”
少年的脸泛起红晕,表情却依旧忧伤,敛起双眸,低头不去看他。
“怎么总是这样多愁善感?”楼鸢强行吻他的唇角,“是我给你的不够多?对你不够宠?”
楼鸢的吻密不透风,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