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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恨拍了拍他的胸口,给他顺气:“皇爷别生气了,平白恼他做什么?没什么意思。”

李砚不答,陈恨又道:“不理他,不理他。等抓住了人,教训他一顿就是了。”

“其实……”李砚仍是不语,陈恨便轻声道,“他若要奴过去,不妨奴就去他那儿一遭,也能看看他到底在哪儿,想做什么……”

不妨?

妨,妨得很。

“离亭。”李砚低低地笑了一声,“你看,他的法子有用了。”

陈恨忙道:“不是,奴不是真过那边去,就是过去探探情况。闽中山高水远的,状况不明,若是能……”

李砚冷声道:“不能。”

他反手脱了外衫,只着一身中衣,伸手去解陈恨的腰带。

剥莲子似的,把人给剥干净了。李砚把他丢到床上去:“睡觉。”

陈恨自觉理亏,又不敢惹他,裹着被子,默默地就滚到床榻的最里边去睡:“皇爷好梦。”

不好,不好得很。

“你过来。”李砚将手伸进被子里,抓着他的脚踝,就把他给拽出来了。

李砚就站在榻前,陈恨翻了个身看他,又拍了拍身前留出来的床榻:“皇爷,睡吧。”

还是憋着一肚子的火,李砚在他身边躺下了。

陈恨抖落开被子,给他盖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