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海蓝颇为无奈,这怎么像批斗会呢。
正说着呢,徐明朗和袁圆也终于赶到了。
袁圆是被徐明朗硬拖进来的,显然不大情愿,没给沈逾安好脸色,径自往最远的位置坐下也不说话。气氛却不显尴尬,徐明朗和沈逾安见面就是哥儿两好,而后久违般的问候,“海蓝,听说你在一家服装公司实习?”
“听谁说的?”蔚海蓝轻声反问,尽管这些年她和徐明朗并没有怎么过多联系,可也不觉陌生。
徐明朗故意说道,“听一只小麻雀说的。”
被点名的小麻雀怒了,“谁麻雀了?你才麻雀,你全家都麻雀!”
一句话惹得三人哄然笑开,袁圆气红了脸,伸手去拧徐明朗的胳膊,他吃痛地低头安抚。
蔚海蓝瞧着这一对冤家,忽然觉得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实在是太过美丽动听。袁圆气消了大半,嚷嚷着拉过蔚海蓝去点歌。说是唱歌,也没真唱,一个是五音不全,一个是并不热衷,索性就是听歌了。
沈逾安正在和徐明朗叙旧,三年不见的兄弟,确实有许多话要说。
他们谈学业,谈事业,谈规划,那些话题有些枯燥,女人自然是不爱参与的。
袁圆正在吃开心果,一个又一个,忽然凑近她问道,“你们和好了?”
蔚海蓝不禁困惑,“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。”
袁圆刚要追问,包间的门被人轻轻敲响,随后服务生端着一瓶红酒走入,“哪位是蔚海蓝小姐?”
“我是。”四人皆是狐疑,蔚海蓝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