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不是放假回来,蔚海蓝明白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我要是开party,你会来么。”
“会啊。”她以轻松的口吻,微笑说道,“不过还得看我有没有时间,最近比较忙。”
沈逾安清秀英气的眉宇蹙拢,“这个周末晚上,你一定要来。”
“尽量。”
沈逾安却按住她的肩头,那样坚决的神情,“蓝,你一定要来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蔚海蓝回敬给他的是云淡风清,看似不起半点涟漪,却已让沈逾安内心波涛翻滚。一转身,便仿佛两个世界,天涯各一边。高一那年,蔚海蓝对尽量这个词语有了更深的理解,沈逾安说尽量不是尽力而为,而是不一定行。所以,他不喜欢这个回答。
回到家后,蔚海蓝的新发型果然惹来关注,却是吃惊多过于惊艳。
“二姐,你怎么舍得剪呀!”蔚舒画不由得惋惜。
这长发可是她从小留到现在的呢,整整二十一个年头。
“想剪就剪了。”蔚海蓝轻松回道。
夜里闲来十分无聊,她便看书消磨些时间。手指顺着书籍寻去,指尖停留在其中一本,正是母亲丢下的那本古诗词书籍。随手翻到记忆中的那一页,书页中尚且夹存着那张一百万的支票,纸张都已经泛黄陈旧。
孔雀东南飞,五里一徘徊。十三能织素,十四学裁衣……她嚷嚷念来,一直念到最后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