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海蓝闷闷地“恩”了一声,只被他紧抓着手带上了车。他用了力道,故意似的,捏住她的软肋,若说打蛇要打七寸,他可就是半寸也没有留情。车门一关,他猛地再度使力,痛得她皱起眉头,嘴唇也开始泛白。
“怎么了?”他凑过来瞧她,假模假样,可也装得恰有其事。
蔚海蓝想要抽回自己的手,“没事。”
“是么?”他非但不松手,更是加重力道。
她咬牙,他眼眸一凛,继续加重力道。
瞧见她痛的额头冒冷汗,却依旧咬紧牙关,半个字也不肯吐出,雷绍衡突然想到了战争片里那些被严刑逼供的特种兵,被抓住之后任敌人如何毒打也坚决不透露半点口风,真是悲壮英勇的义无反顾视死如归。
“痛就给我说!”雷绍衡喝了一声。
她已经疼到无力,终于点了头。
“阿易,回事务所!”
“是,雷先生。”
早已是下班时间,事物所内空空如也。除了几名保安,也便没有别人。瞧见老板折回,立刻站了军姿示意。办公室里王珊刚整理完文件,正打算离去,没有料到他们回来了。
雷绍衡抓着她的手臂,走过王珊身边时道,“接和平过来!”
王珊即刻行事。
医生和平,全名孟和平,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,短发肃颜,肌肤光洁,五官有型,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,“雷先生。”
“替她看看手。”雷绍衡沉声说道,余光投向沙发坐里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