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舒画瞧见她冲着自己微笑,又是莫名,又是恼怒。
“三丫头,好好照顾自己。”蔚海蓝伸手触向了她,蔚舒画分明有时间可以避让,但她并没有躲开,她的手随即抚向她柔软的脸庞。这样亲密的小动作,只有儿时她因为练琴哭泣,她才会这样喊她。
依稀记得她取笑道:三丫头,爱哭鬼。
那两份礼物还是放下了。
下午一点,蔚海蓝于王珊的陪同下赶赴机场。
在她走后的许多天,寒假都快要结束的某一天,三夫人突然瞥见了被随手放置在一边的礼物。打开一瞧,却是惊住了。并不是礼物本身有多珍贵,而是其中一只盒子底层还压了一张银行卡和一纸条子。牡丹图案的银行卡,象征大富大贵的花朵。
后来,三夫人去银行察看了金额。
一笔钱款,不是太多,若是不再奢侈度日,也足够她们母女一年所用。
那纸条子上写着:密码是三丫头的六位生日。
纽约的冬天一直延续到了二月的月末,三月初的时候,覆在路上的积雪才渐渐化去,阳光照耀下融成雪水,往往走几步路,鞋面就已经被湿润了,而且路面滑腻难行,行路时更要小心。
由于外出科研学习活动日趋增多,蔚海蓝不再每日坐专车往返,出入也不再时刻有人盯梢跟随。就连所住的酒店,也应她的要求换成了那种单独的公寓。在一处安静的住宅区,一幢大楼的六楼。
每每打开窗,就可以眺望城区美好的景色,宁静安逸。
“蔚小姐,您要去什么地方,提前电话知会我一声就可以。若是晚上要和学员朋友们一起活动,不超过十二点即可。但是请务必让我前去接您,半夜不大安全。”王珊微笑着站在她面前,必恭必敬说道。
蔚海蓝知道她是在传达那人的命令,回了个笑容。她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,也不想去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