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搞的!真是烦死了!”二夫人被折腾得头疼,忍不住嘀咕。

三夫人原就身体不佳,这些日子以来也没有休息好,亦是愁眉不展。

蔚舒画没辙了,只好又是联系了蔚默盈。

蔚默盈早已自顾不暇,更是心灰意冷,只回了她一句话,出不出去,见或不见,全由蔚海蓝自己作主。

这么一来二去折腾了大半天,蔚舒画也终于有些受不住了。

保安登门了好几次,也报过警求助,可竟然全都无济于事,警员们声称他们没有打斗闹事,所以不再管辖范围内。再来那些警察对其中两人是言听计从,显然他们也是不好得罪的大人物。

“真是造了孽!才会被人这么闹!”二夫人喝了一声。

三夫人原先就身体不佳,这些日子以来也没有好好休息,亦是愁了眉。

蔚舒画又是走到那间房前,悄悄打开门看了一眼,只见蔚海蓝沉静地坐在窗台上,她正在看一本书。仿佛外界的一切全都和她无关,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,她的灵魂,也早就不知道飘向何处了。

那本书还是她先前看她太过无聊,拿来给她消磨时间的。

毕竟这么一直坐着不说话,总归不大好。

蔚舒画走了进去,只见蔚海蓝盯着那一张书页,瞧了又瞧。

那是斑斓的蝴蝶图绘,还有苍茫的碧蓝大海。翩舞的蝴蝶飞在空中,朝着远方而去,朝着远方的国度,这片沧海的彼端。蝴蝶想要飞过海域,可却消耗了一生,那是它倾尽终生也无法飞跃的梦境。

沧海锁蝴蝶。

可谁又是谁的那片沧海,谁又是谁的蝴蝶,彼岸那一头,又有谁会在等待。

蔚海蓝轻抚而过,指间轻轻碰触。

“咚咚咚!”又有人敲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