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c黄畔,瞧着这封信发愣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忽然玻璃窗啪嗒啪嗒地响。

这夜里下起了一场绵绵冬雨。

王谨之在门外喊,“海蓝,下雨了,把窗关好。”

蔚海蓝回神应了一声。

她将信小心地折好塞回信封,起身去关窗,可是耳边却又响起他的话语,“我在下面的花坛等你。”

蔚海蓝站在窗户前,低头望向楼下。

外边早已经漆黑,雨淅沥淅沥地下着,而在不远处的花坛那边,却有一团模糊的身影。路等打着昏黄光芒,距离又太过遥远,所以根本瞧不清对方是谁。但是可以清楚地确定,那是个男人。

他坐在那里,一动也不动。

蔚海蓝铮铮地瞧着那人,她想着他会走,天都下雨了。

可是半个小时过去,一个小时过去,那人却依旧还是不动。

整整四个小时,眨眼就过了零点。

可是他却还坐在那里。

仿佛他所等待的那人不来,他就不会离开。

雨还在绵绵而下,蔚海蓝找了把伞,悄悄地下了楼。

那人早已经被冻僵,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人轻轻走来。

“回去吧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
“怎么不走。”半晌,她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