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再等一阵子,彻底除掉风景辛这块拦路石,他还有什么好忌讳的。
风琳望着他那张微笑的脸,一时说不出来话来了。她终于明白高岩在策划的是什么事情,也终于明白过来,父亲真的是被他臧了起来。这么多年了,她直到这一刻才发现,与自己同c黄共枕的人竟是那么陌生。
“高岩,你变了。”风琳喃喃说道。
他听见她沙哑的嗓音,高岩的笑有些扭曲狰狞,“这个风家,没有人看得起我!没有人!你以为风国华真是器重我?他要是器重我,把我当风家人,那个杀人犯孙子一回来,他就会让他当理事?我努力了多少年,付出了多少心血,信宜药业就是我在撑着!要是没有我,信宜早就倒了!风季礼能做到的,我也能做到,我比他做得更好!可是风国华从来就没真心承认过我!”
“说什么大公无私,背地里也不知道干了多少缺德事!我告诉你吧,蔚家的小孙子会死,就是你爸搞的!”高岩冷声道,“赵娴也是个蠢女人,竟然会背黑锅,敢情是记着你们风家待她的好呢!老天真是长眼,他作的孽,这下要自己尝到了!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,这就是他的报应!”
风琳惊住了,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会在这个时候听到这样的真相。
风琳颤声问道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蔚家的小孙子会死,就是你爸搞的事儿!他将风季礼的死全都怪在了蔚家,谁让赵娴是蔚家的人了呢,这是他造在孽!这下倒好,自己绝了子,也要让别人绝孙,真是阴险!”高岩骂道。
风琳一时接受不了事实,她想起那几年,风国华的精神状态几度崩溃。风国华只有风季礼这一个儿子,从小就对他呵护备至,风季礼更是他的骄傲。失去了儿子的风国华,再加上琳母的过世,双重打击如重弹袭击。
如今风季礼已走,赵娴也走了,一时恩怨竟也理不清。
高岩双眸灼灼,“你知不知道外边儿别人都叫我什么?你以为我真是过的什么好日子?他们说我是倒cha门的女婿!娶了个病妇,生了个病儿子,这辈子要断了香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