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打算怎么做?”杨慕清问道。

杨丰道,“她在你的手上?”

“城北的园子。”

杨丰思忖道,“随你处置。”

杨慕清定睛瞧他一瞬,脸上竟有几分失望,无谓微笑。

又过了一天,天色已经很晚。

杨慕清再次来到地下室,蔚海蓝却睡着了没有醒。他看着蔚海蓝熟睡的模样,以前只觉得她不过就是长相尚可,聪明有胆识的女人,可此刻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,莫名的亲近一些,连他都不明白,他们长得一点也不相像,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亲情,真是太过滑稽。

半晌蔚海蓝才醒了过来。

蔚海蓝一睁开眼睛,就看见杨慕清坐在她的面前。她有那么一秒的惊慌,迅速镇定,半躺而起端正了坐姿。虽然她睡眼惺忪,但是目光却很冷,一双大眼睛,渐渐黑白分明,昏暗的光线里整个人却耀眼起来。

杨慕清道,“你还真是胆大,睡得真是安心,你就不怕?”

蔚海蓝望着他道,“怕有用么?”

杨慕清不应,蔚海蓝又道,“既然没用,那么我为什么不能睡。”

这几天来蔚海蓝确实好吃好睡,一点也不反抗挣扎。只是那匹料子,还放在一边,没有动过分毫。杨慕清瞥过那团绛紫色,收回视线沉声说道,“我只让你做件旗袍,难道比你的命还重要?”

“我的命重不重要能值多少,我不知道。之前我就说过了,我不想做的事情,没有人能够强求我。”蔚海蓝淡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