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,都是虚言假意罢了。真是到这个地步,再去劝说,不过是可笑可悲。

蔚海蓝冷着微红的双眼。

他几近咬牙切齿地质问,“你是真的爱上了他!”

蔚海蓝却是缓缓的笑开来。

一抹极淡的微笑。

沈逾安忽想起那段青葱岁月。

校园时光总是过的太快太烂漫。

她无论到了哪里,无论是怎样的场景,顶多也只是这样淡淡的笑着。

他却还能清楚记得,他是在什么时候被这个女孩子吸引。

春城本就不是寒凉的地方,她却极其怕冷,冬日里手套围巾哪样都不能缺,却总爱丢三拉四。一日里就不见了围巾,哆嗦着白了唇,袁圆就在旁边数落念她,她一副乖学生愣愣地听训的模样,他就只觉她可爱得不行。等去了围棋社,从教室里出来,他一下拿过脖子里的围巾就往她脖子里一圈。她扭过头瞧向他,他说“天冷戴着吧”,她一时没有说话,袁圆就在旁边嚷嚷“戴着吧”,她就突然其然地朝他幽幽一笑,仿佛能融化冰雪的笑容。

沈逾安从没有想过,自己会被一个笑容征服。

自此彻底的沦陷。

万劫不复。

沈逾安猛然间用了力道,将她圈在自己怀里,他低头吻住她的唇,撬开她的苍白唇瓣,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,他狠狠的吻她,锁住她的舌,犹如火焰,要将她燃烧,哪里有当年的温柔,早就荡然无存。

蔚海蓝没有力气去抵抗他,却一下咬住他的舌。

沈逾安吃痛,口腔里已有了血腥味,他阴郁了眼眸,一手扣住她,另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。

沈逾安将她推向c黄,蔚海蓝身体一痛,有些发晕。

瞧他越来越近,脱去了衣服,蔚海蓝面色发青。

她定定地望了他一眼,突然有所动作头往墙上撞了过去,一如当年撞那块玻璃一样决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