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海蓝终于结束她恍如作客的好日子。

几个男人将蔚海蓝提出来,二话没说便锁了她的手脚,将她关进了吊脚楼下的地下室。

她却轻轻地舒了口气。

毕竟这才是阶下囚该有的待遇不是吗?

那几人将她丢下就转身走了,蔚海蓝抬头看了一眼,光明从眼底退去。大铁门一关,整个地下室便显得阴暗而幽森。脚步一动,便听见脚腕上烤着的铁链发出哗啦的声音,在寂静的空间显得格外悚然。

地下室并不很大,有些微的光线穿透通气孔,脚下是软软地稻糙,简陋的连桌椅都没有,更别提c黄。然而前方一个隆起状的身影慢慢坐起来时,她仍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,紧紧贴着身后的墙壁。

那是一个人。

蔚海蓝借着微弱的光线细细看去,大吃了一惊。

那个女人,长乱的黑色头发扎在一起,像是受惊的小鸟,但是还保持着镇定。那脸孔沾染了污渍,却还是漂亮。

“凌蓉?”蔚海蓝狐疑喊道。

的确是凌蓉,只是她的形容憔悴苍白,看着她的目光甚至有些微的呆滞。然而很快回过神来,暗哑的嗓音试探着唤了一声,“蔚海蓝?”

“真是你。”蔚海蓝知道对方是谁后,就不再怕了,她疾步走过去。

凌蓉淡淡的扬眉,原本漂亮飞扬的眼睛眯成细细一条,“你也被他们抓来了?”

“也?”蔚海蓝走近了打量她,果然她的手腕脚腕上锁着的铁链与她的一模一样。

她终于苦笑一声,“你是怎么被抓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