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被佣人告知廷少爷不见了。

雷绍衡忽然一惊,又是询问他之前做了什么。

佣人就说廷少爷方才在这里看报纸。

雷绍衡拿过报纸一瞧,大版面赫然地映着杨丰的画面。

雷绍衡来不及停留,立刻取了车开出园子。

在寒风里边车子不停穿梭开着,他一连过了几个红绿灯,没命一样地将车子玩成了飙车。出了城区,就往那乡郊一路的开。从大道拐进大路,又从大路进了小路。车里的导航仪显示方位,他还抓着几个路人询问,才由那条小路进了去。小路很窄,一辆车开在里边,只留了一点空隙,够自行车来往。

等到最里边时,车子已经过不去了。

雷绍衡将车往一边停下,自己就急忙忙奔了过去。

顺着那牌子,一幢幢寻找过去。

这里的屋子都很旧,年轻人早就搬去城区了,多半住在这里的都是老人。

若是来养老的,倒还是个不错的地方。

雷绍衡依稀寻找过去,终于瞧见了那两层小楼,墙都残缺了,仿佛风雨一来就要倒塌。雷绍衡走近一瞧,门竟然没有锁,就这么半掩着,他轻轻一推,门就打开了。他好像心里一怵,眉眼却无惧意,为了接下去的那一幕做了全部准备。

但是在门打开的刹那,他看见的是杨丰醉倒在地上。

杨丰喝了许多酒,满身的酒起。他虽然已近迟暮之年,但原也是焕发的男人,可是家变后他也不免打击,终日里沉浸于酒水之中,想要忘却一切。这滚落在地上,零零散散的酒瓶就是最好的证明,他的脸上满是青白的胡渣,委靡的样子,像是临死只人苟延残喘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