商书曼眼眶里的泪水还在盘旋，却始终没有落下。

她蠕啮着唇，轻声说道，“你爱的人不是我。”

“不是这样的！”他懊恼低吼，“我承认很长一段时间内，我是因为愧疚而接近你，想要补偿你。可是我就是不由自主地被你吸引，我无法克制自己，我不想每天的时间只是去想你，所以我让自己变得很忙。我以为这样就可以忘记，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。”

“当我听到你要和别人结婚的消息，再也克制不住了。”

“任何一个女人，都不曾让我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。”

“我知道因为你哥哥的事情，你没有办法接受我。”

“书曼，相信我，我会恳求得到你父亲的原谅。只要你不再继续躲着我，好不好？”

“没有你，我会死的。”

卡恩喃喃自语，这样痴然，一反一贯从容和煦的模样。

这才发现在爱情面前，什么理由都变得不够充分，什么借口都没有任何作用。只要迈出了那一步，只要认清了自己的心，就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取，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。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，除了心脏停止跳动。

眼中的泪水无声无息地落下，商书曼哽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