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这个称号都太土了，配不上他。

下午的运动会可以见到他了吗？周栖玥心里有些激动，勾起一侧唇角，眼里染上跃跃欲试。

陈意欢想跟周栖玥说个什么来着，不经意看到她的表情，怔了怔。

又错觉了吗？

周栖玥擦完脸，拿上东西准备回去，侧眸看见陈意欢呆愣复杂的表情，眨眨眼，摸摸自己的脸，“怎么了？我脸上没抹匀吗？”

“没，不是。”陈意欢跟她并肩走，欲言又止几番，还是说，“我总觉得你从昨晚烫了头发之后有点不一样了。”

周栖玥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指的什么，原来的周栖玥方方面面都与她大相径庭，现在壳子里面换了个芯子，即便她刻意伪装，也肯定会有破绽。

假装不懂她指的什么，周栖玥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，“是因为换了发型气质变了吧？你可能还没看习惯我的新发型，习惯就好了。”

陈意欢想想觉得可能也是这个原因，网上看了那么多段子，她也是知道有些时候发型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气质。

但——

“你昨晚还问我你像不像渣女什么的，这不像你会说的话啊。”昨晚没细想，又不好多说话吵到别人，这会儿想起来，陈意欢觉得这也是很不对劲的一点。

周栖玥怔了一瞬，她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能让她这么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