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的问题,我想一个人待会。”
闻言,郭笙欲言又止,他扔掉手里的香烟,走过去站在泉飞的身后,低声道:“等齐俊阳帮我把那边的事解决了,我带你去法国看看小小吧,也省得你整天惦记着。”
泉飞自嘲地一笑:“我能出国么?白痴。”
“那要不,我把孩子接过来得了。”
“不用,孩子还是在妈妈身边比较好。”
有些压抑的话题到此被郭笙的电话打断,他听到对方自报家门之后愣愣地问了句:“你没死啊?”
在病房里转磨磨的卓逸一股火气直冲脑门,可有求于人也不能张口就骂,他只好耐着性子说:“泉飞在吗?我找他。”
郭笙还有点纳闷呢,干嘛找泉飞啊,他神情古怪地看了眼泉飞,泉飞也是个聪明人,就问:“找我?”
“是逸公子。”
“不是进医院了么?”说着话的时候泉飞拿过了电话,“逸公子,找我什么事?”
深夜十一点。
守在医院附近的俊阳坐在黑暗的巷子里,低头看着手上的腕表。这块表是卓逸送给他的,可以说是他送给自己的唯一。还记得,当时那狐狸一副奸诈的笑脸,说是想来想去,手表比链子强多了。那时候,他很想问问狐狸,难不成还要用链子拴在脖子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