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孩子,你当我是像叶儿一样小了?”温春兰哭笑不得:“你刚才灸的时候我可有喊痛。”
艾香挑了挑眉,娘是没有喊疼,可是她坐在那儿,一只手搭在了爹的手上,爹还让她不要看,将脸侧到旁边,然后,她没有喊疼,因为是爹在疼,她搭在书生爹的手上的部分红红的,疼痛转移的法子是可行的。
这位夫妻感情真的是融洽得让人羡慕。
一家子没事干就要去刨山药。
对,确切的说,现在的山花就是用刨的方式。
温春兰负责清理腾子,艾长青就用镰刀去刨。
艾香没有错过一个细节:就是每每抬头都能看到他们在撒狗粮,望着对方的眉眼里全是笑意。
艾叶这时候完全就只负责耍了,蹲在石头边捣着什么东西,似乎又在“做饭”。
她有点郁闷的是自从姐姐摔了后对这种事已不在感兴趣,经常让她自己一人个玩去。
艾香觉得自己当灯泡都快被亮瞎了,干脆也找艾叶玩玩。
“姐,你看我找好多菜,我们中午就吃这个好不了?”艾叶指着一堆黑黑的东西道:“这是肉嘎嘎。”
可怜的孩子啊,童年吃点肉都只能在“办家家”席上才能想象。
不知道这又是什么野草,可不可以吃呢。
艾叶问她从哪儿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