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狗去逮鸡,二狗烧火。”狗子娘道:“我去地里摘点青菜回来。夫人,您和几位姑娘必务要在这儿吃一顿饭。”
“那就有劳了。”艾香从来不会客套的。
他们杀了鸡,回头留点银子让她多买几只就好了。
更何况,她已打听过,从这个村子往镇上还有二十里呢,与其钱让镇上的饭馆赚还不如给这一家人。
今天有鸡吃!
大狗二狗兄弟俩脸都笑烂了,干活也跑得飞快。
艾香则和狗子爹闲聊,一问之下,这家人居然姓白,他叫白远魁。
果然是一家人啊。
上辈子的白艾,这辈子白爷爷给取的白艾,怎么都有一点儿关系的。
“看来大哥大嫂真没有乱喊。”艾香笑道:“我叫白艾,古榆县人氏。”
至于她这样的身份,对于一个地道的偏远农民来说是怎么也猜不出来头的。
艾香问起了他摔伤的原因。
“三年前替人盖房子,檩子断了,一脚踩空就摔了下来。”白远魁道:“家里本来就穷,我倒床大半年,里里外外全靠了狗子娘,这几年真是难她了。”
“吃了药就会好,大哥身体好了好好心疼大嫂就当是补偿了。”艾香想起了那药有一个问题:“吃过后你或许还会咳,而且可能会咳出黑色的血块,你不要惊慌,我过些日子回府城的时候路过再来给你看看,再吃几幅调养调养。你的病就会全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