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,是我的希望。
但王惠还是刺激了我。甚至于,我发现自己的心态有些不正常,我看不得别人比我好。好龌龊的心态,我得不到的,也不希望别人得到。现在,我心里很不舒服,一种无比压抑、无比痛苦的不舒服。
我听人说,中国人有一个普遍的心态,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幸运,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,要坏一起坏,要不景气一起不景气,这样才能平衡。
我现在就到了无法平衡的地步:她现在的成就让我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,我该何去何从?我的前途,我的未来,在哪里?
关于z大,我错了吗?
我不知道,或许的确是我错了,对z大,出于水欣的原因,我无法释怀,我无法忘记水欣母亲那痛苦的哀嚎声,是的,我不会忘记。
瓦全 /苏小懒 一一九
?后来
美国对伊开战,校园里贴出了写有“把对战争的仇恨,转化为学习的动力”的条幅。
经过时,我对自己说,把曾经对z大的仇恨,转化为学习、找工作的动力,这样多好。
罗植终于如愿以偿地留校了,担任学院的学生干事一职,月薪八百,可以继续留在学院看吴天用的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