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很痛快。"我对他笑着说,"不过,我必须回学校了,太晚了会进不了宿舍。"
我听见他低声地说了句:"靠。"但我装作没听见。
"你不送送我?"我问他。
他犹豫了一下,我知道,他大概是在考虑值不值得为了我错过下面精彩的节目。
可是最后,他还是把烟头用脚底踩灭,恶狠狠地说了句:"走。"
我们走出酒吧街,外面的风很热,周楚暮一边走一边撩起衣角扇风,那模样不是一般地粗俗,也不是一般地,让我感到安全和放松。
"就到这里了。"可是我们并没走出去多远,他就忽然停下脚步说,"恕不远送。"
我也停下来,看着他:"你就不怕我自己回去遇到流氓?"
他嘿嘿笑,指出我的错误:"有比我还牛逼的流氓吗?"
这一句,莫名其妙地让我飞红了脸。为了掩饰我的小尴尬,我也不再和他争论,转身就走。
"连再见都没一句?"他在我身后喊。
我头也不回地答:"没有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