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起身出了家门。
她的门自始至终都关着。她好像没听见,也没有出来看我一眼。
楚暮,你在哪里,如果你看到我现在这样,会不会心疼?
那天夜里,我给周楚暮打电话。一如既往的关机,我担心他的状况。虽然那次离开之时,他只是被人掐了脖子而已。
但是,谁知道,那帮混蛋后来有没有再去找他呢?
我心里焦急,一直开着手机,直到半夜,我才接到他的一条短信。
这条短信的内容是:我觉得,你还是和天中那小子比较般配。
我恨不得立刻从c黄上跳起来去找他解释清楚。
因为我的手机停机了,我清楚。一条短信也发不出,一个电话也无法打。
只是,我再也没有钱去充这对我来说相当昂贵的电话费。
我知道,他也没有办法。那天深夜,直觉告诉我他在“算了”,于是我从家里跑出去,再一次跑到“算了”的时候,我果然看到周楚暮,他已经喝得不省人事。
他搂着的那个女人,也正是上次那个透明睡衣。
再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,我的心态已经不能做到那么无敌。我是怀孕的林枳,而他们又那么多人。
那个女人今天戴着大耳环,穿着低胸衣,看到我,放下了手中的酒杯。
我心酸地看着周楚暮,我的周楚暮,他已经醉得不成人样,从椅子上直接摔了下来,都浑然不觉。那个女人看着我,表情得意的反问我说:“妹妹?我们可是第二次见面了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