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我的被子丢到一边,爬到一个干慡的c黄上。我要休息了,明天还要放风,还要工作。
“再惹我就直接弄死我最好,要不然等我反过手来,我就会弄死你们。”
我闭上眼睛,准备入睡,不去看莫绍问对我更是感兴趣的眼神。他既然选择了沈默,不管我们之间的斗殴,我就和他更没有人情关系。虽然他淡淡的帮了我一个忙,阻止了狱警的检查,可我不欠他什麽人情。
“有趣。”
莫绍问低语着,看着我微笑。
那四个人面面相嘎,我打赢了,那我就有权利挑选c黄位。这就是监狱里不成文的规定,只有强者,才可以接受最好的条件。
以前我忍耐他们才会不做声,就算是睡在地板上,我也不说什麽。可现在,我打赢了,我在这个屋子里,就是除去莫绍问之外第二个强者,我有更多的选择权。
只是,脊椎很疼。我翻身都不能,只能僵直的平躺着,希望几天就能康复。因为接下来,我要参加劳动改造了。身体不方便的话,只会自己受罪,没人管我的死活。
我被关在一个靠海的监狱里,所有的犯人都要去劳动改造,每天七点就要步行十公里,到海滩上,用最原始的办法开始晒盐。也就是把海水泼洒到盐坑,等太阳把海水晒得全部蒸发掉,留下的就是最粗糙的盐。在经过细加工,就是人们吃的碘盐。
七点去工作,傍晚五点往回走。六点吃饭,七点到九点是政治课时间。
天气不好的时候,或者是季节不对的时候,去晒海盐的工作就会停止。那就会轻松一点,每天两次放风,虽然说是自由活动,可是,在高墙深院内,有摄像头,狱警,猎犬,全方位的看守,就算是看着高墙的时间多一点,就会被怀疑要越狱。
第二天,我一起c黄,就感觉我的脊椎不是我自己的,我自己摸了几下,骨膜发炎了,虽然脊椎骨没有错位,可是我撞得太狠,才会让我行动不便。
我咬着牙忍着,不让任何人看见我的多做僵硬。我在这个吃人的地方露出一点软弱,就会有危险。那四个人眼睛透露出血腥,似乎只要抓到机会,就要把我恶整一顿,我的清白就保不住了。
用不了几天就会好吧,希望不用治疗的情况下,很快的康复。万一等到劳动改造的时候,我还是行动不便,我怕的是,那岸边的潮湿空气,那火辣的太阳,繁重的劳动,会直接把我的身体搞垮。
那四个人已经不敢再到我面前挑衅,远远地看着我,虽然一脸的伤痕,可他们就算是打不死的蟑螂,性命顽强,看着叫人恶心。
在所有犯人里,最叫人看不起的,就只有两种犯人,一种是,强奸犯,叫人不耻,现在,一百块就可以叫鸡,何必去强奸无辜的女孩子?第二种,就是小偷,这种人弄不来大钱,只会偷鸡摸狗,叫人看不起。
所以,在犯人群里,这两种犯人就会被孤立,谁也不会理睬他们。
我也是孤立的,不是他们不接纳我,而是,我不屑於他们为伍。
我是清白的,我是被冤枉的,那些做了大逆不道各种犯罪的人,不配和我说话。
我站在角落里,微微的靠着墙,这样,我的脊椎就好受一点。
伊志,我在想他。我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被关在这,他是否会来看我。我会被关上七年,他呢,他在这七年里是否会和女人结婚?我们再见面,他还记得我吗?就因为我们之间的孽缘,我才有了这个牢狱之灾。
因为他,我几乎失去所有。父母的健康,传承了好多年的武馆也关门了,父亲的面子也被我丢尽了,大师兄们也为我奔波了好久,我不再是一个骄傲的踌躇满志的热血青年,我将会一辈子背负着犯人的称号,我到了什麽时候都会低人一等,我就算是出去也不会再有人聘请我,我会没有工作,也不会有女人嫁给一个犯人,我失去的,太多了。
我丢了这麽多,伊志一帆风顺的结婚开始他的事业,是不是有些太不公平?
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,我的面前站了几个人,莫绍问就像是被众人捧着的将军,站在人群里,对我笑着。
“三爷,这麽一个小子,也能让您另眼相看啊。除了长得不错,没看出来身手很好啊。”
一直跟在莫绍问身边的一个斯文模样的人,上下打量着我。
“比你的功夫高,你是黑带三段,他至少是五段。”
我不出声,到底要看看,莫绍问一行人要干什麽。
“你好,我是沈颜。三爷身边的人。很高兴和你认识。”
斯文模样的男人对我伸手,一副友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