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死。”暴暴蓝说,“我奶奶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涂鸦没有听清楚。
“我奶奶她死了!”暴暴蓝抬起头来冲着涂鸦喊,这时候的她,已经是满脸满脸不可控制的泪水。
“啊啊。”涂鸦这回听清了,他伸出手来拥抱她。然后他说:“小暴同志,t你别哭啊,你哭得我都没辙了。”
涂鸦抱她抱得很紧,那是暴暴蓝想念已久的味道,属于涂鸦的特别的味道。有时候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地抽一根烟,在寂寞的深夜对着冰冷的电脑拼命敲字的时候,这种味道就会不讲道理地侵袭自己,它总是以绝不罢休的姿态穿过回忆的隙fèng如针一样地cha进你的鼻孔,怎么躲也躲不掉。
“走吧走吧。”涂鸦说,“让我好好安慰安慰你。”
好久不来,涂鸦的出租屋出乎暴暴蓝意料之外的干净,墙上居然还贴了一张萧亚轩的照片,巨幅的,这是暴暴蓝比较喜欢的一个歌手,她有涂得红红的极富性格的嘴唇,用独特的女中音唱让人心痛的快歌和慢歌。
见暴暴蓝盯着它看,涂鸦跳上c黄一把撕掉了它,墙后面露出来的是一幅画,不用想就知道那是涂鸦的手笔,画上是两个正在接吻的男女,有夸张的表情和动作。
“哈哈哈。一时兴起乱画的,有点色,所以遮起来。”
“涂鸦你要死啊!”暴暴蓝追着他就打。
涂鸦一把抓住她的手,笑笑地说:“这么长时间了,怎么你还没有学会温柔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