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忘我地用手抹了一下头发,自信地跨进大门,丝毫没有感觉到身后的我。上了一层楼以后,他一个拐弯,就进了一个包间。。
她她她,我知道是她。就知道是她。
她就是蒋蓝。
我们也许再也不是兄妹了。
我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快天黑了。奇怪,他并没有像我想像中那样陪妖女彻夜狂欢,而是破天荒地回了家中,正坐在客厅里,把暖气调到最大,端着一碗热麦片粥哧溜哧溜地边喝边看电视。
我大声地关门,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过去,把cha头呼啦拔掉。
“生日还是忌日?打扮得真帅。”我讽刺他。
他把一口水全呛出来,口齿不清地说:“你你你你……你不是在睡觉吗?跟踪我你你……”
“去你的!”我大喊一声,抓起身边一个垫子就甩过去。
他被砸得没话说,闷着头想去chacha头。
“丢人!!”我继续骂。
我啪地关上了我的房门,直直地倒在c黄上。回家后手机没电,一直放在c黄上充着,手机硌到我的背,我拿起来一看,上面有路理的一条短信。
演出因故提前,请速来彩排。
怪不得米砾会从生日会上提前回家,看来妖女也收到了同样的短信,我从c黄上跳起来,拿了我的书包就往门口奔去,米砾拦住我说:“可以说会儿话吗?”
我的心早已经飞向小剧场,才懒得跟他讨论这些深奥而无聊的东西。我撇下他走出家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