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安一拍手，“是不是陶助理刚才告诉你了？”

秦宴莞尔，“陶冉一定没告诉你，浴室旁边就是书房，你在里面哼‘我在洗澡皮肤好好’，我听见了。”

！！！

听见了！

凌安忍不住回想，他唱得那么大声吗？

不对，重点是秦宴刚才在开视频会议，那不是其他人也听见了！

凌安捂住脸，指缝打开，挣扎说：“……只有你听见了，对吧？”

秦宴拍拍他的腰，残忍打破了他的幻想，“不止。”

凌安五指并拢，半点缝隙都没了，以捂着脸的姿势把脑袋埋进秦宴的肩胛，再也不想抬起来。

快，给他一个坑，他要进去！

呜！

秦宴亲了亲他耳朵，笑道：“没关系，大家都夸你可爱。”

耳朵动了动，他抬起一只眼睛，不太信，“真的？”

“真的。”

凌安又动一下，终于把脸抬了起头，星辰一般的眼睛盈满笑意，“那就好，我果然可可爱爱，人见人爱！”

秦宴的目光宠溺，鼻尖碰了碰他的脸。

摸了摸凌安湿，漉漉的头发，秦宴让他起来，在旁边沙发坐好，自己起身去取来吹风机，站在后面帮他吹头发。

凌安盘着腿，“你开完会啦？”

“嗯。”秦宴应一声。

凌安的头发细软，几分钟就已经干了，嗡嗡嗡的吹风机声关掉，房间陷入安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