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仰頭喝光了杯中酒,對我做口型:“米砂,再見。”
“再見。”我也對她做同樣的口型。
我幾乎是被米諾凡連拖帶拽的走出了那個loft。其實我并沒有
反抗他,只是他走得太快,我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。直到走到他的
車旁,他才終于憋不住罵我:“以后少跟她混在一起,聽到沒?”
“她認識么么。”我說。
米諾凡轉神,看著我,猛地一把拉開車門,低吼:“胡扯!”
“她認識林蘇儀!”我冷靜地說,“她到底是誰?”
“上車。”米諾凡說。
我沒有反抗,也沒有再作聲。從很小很小的時候開始,我就習
慣了他對這個話題的回避和絕對抵制。直到車開到家門口,快要下
車之前才冷冷地對他說:“其實愛一個人沒有錯,你完全不必對人
家那么兇。”
米諾凡顯然是有些怔住,我以為他會回我一句:“你知道個屁
。”但他沒有,他只是愣了好幾秒來,然后把車倒進車庫里。
我換了鞋走進客廳。卻看到令我更震驚的一幕——路理在這里
,而且他正和米礫下著棋。
米礫背對著我,沒有看到我。
我走進門,視線剛好和路理相撞。他先是微微皺眉,繼而對我
笑了一下。對米諾凡說了句:“叔叔好。”就低下頭繼續專研棋局
。
可我看得懂,那是一個“我擔心你”的皺眉,這是一個冰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