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一鸣失笑出来,这不是摆明着在耍人玩吗?他们今天没有穿同样的衣服,众所周知,齐岳有些近视,齐章喜欢穿球鞋,齐岳安静单细,齐章要高一些,他们就算是长得一样,可是现在不再是分不清男女的幼儿时期,他们很好区分的。
随手一指,指着鼻子上还留着眼镜痕迹的人说。
“齐岳。”
又指指脚穿球鞋得人。
“齐章。”
兄弟俩笑的更大了。
“错了。”
那个原本戴着眼镜的人跳出来,动作灵活的不想是那个不喜欢运动的齐岳。
“我是齐章,我今天想试试看他的眼镜舒不舒服,才戴上它的眼镜,他今天想和我慢跑,才穿上我的球鞋,我们的身高没什么差别,穿上鞋子之后,几乎是一样的,他这些天开始运动,皮肤有些变黑,所以,在外表上,我们没有什么不一样的,你依靠着那些陈旧的思路思考,才会没有仔细观察我们,你难道没有发现,齐岳习惯站在我的左手边,我习惯站在他的面前吗?”
陈一鸣有些恼火,他真的被耍了,这种无聊的小游戏,他们一直玩着,难道就不会厌吗?再说,他们本来就是双胞胎,长相一样,能区分的也只有衣服和饰品,谁知道他们会混穿。
“我和哥哥是不分彼此的,所以,我们不仅会混穿衣服,就连鞋子,内裤都会混着穿。”
齐岳笑着,捉弄人很快乐,他们这个游戏玩了很久,可是他还是想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