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夜的眼眸之中,却是充满了势在必得的坚定之情:“我倒觉得,我们可以反其道而行之。”
“哦?此话何意?”
景夜说道:“从我们和兆丰年的多次较量之中,基本可以判断出,兆丰年是一个拥有高智商,高学历,高理智的人。这次的凶手断然不是兆丰年,兆丰年不会亲自出马,即便派出的手下,也会按照他的命令去进行下面每一步的行动。”
“所以凶手的每一步,其实都是兆丰年的每一步,我们完全可以将心比心,把凶手当成是兆丰年。”
“所以,凶手就是一个高智商的人,你觉得他会在行凶的时候,故意留下头发这种线索吗?虽然之前兆丰年派戴天杀人的时候,在现场留下了烟头,但事实表明,那不是兆丰年的命令,而是戴天的个人喜好。”
“戴天觉得他是一个马上要自首的人了,根本就没有必要把案发现场清除的干干净净,就像他自首的那天一样,他会朝着记者们大声宣布他就是连环案凶手一样的自豪。”
“因为留下烟头,就是戴天引以为傲的个人象征。”
“然而兆丰年不但不会为此而引以为傲,反而还会把这种留下证据的东西,视作缺陷,视作瑕疵,视作污秽。”
“所以兆丰年断然不会在现场留下他的任何痕迹,这一根头发,绝对不是兆丰年的!”
说到这里,白起有点晕头转向了,没有太听明白,就困惑的问了一句:“刚才你明明说完全可以把凶手当做兆丰年,现在你又说头发根本不是兆丰年的,意思不就是头发根本不是凶手的?如果不是凶手的头发的话,那么就无解了啊!除了凶手就真的没有人了!头发不是必然是凶手的吗?”
第五十八章 【纷赋黑牌】
看来白起没有明白景夜的意思,景夜就把话挑明了:“我的意思是,那一根头发是别人的头发,凶手故意放在案发现场迷i惑我们的,所以头发的主人,与本案无关。”
“而凶手想要获得这根头发的主要途径,有可能是理发店,有可能是发廊,也有可能是在大街上随便拔的一个陌生人的头发,但大街上可能性很小,我们应该重点排查理发店和走廊。”
“另一方面,我们可以再查一下那个袭杀戴天的凶手,把他的手机拿过来,看看里面的通话记录,要找到那些陌生电话的来源。”
白起点点头:“恩,很好,我知道了,那今天的就到这吧,你忙你的去吧,回见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