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景夜再次和旁边的白起联系,向白起说明了情况。
白起望着景夜,顿时眉头一皱:“怎么回事?为什么会这个样子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,兆丰年派出去的人,怎么不去见戴天的老母亲了?”
“难道就情报有误?”
“不可能的,毕竟戴天和兆丰年的聊天我们都看着呢,那一字一眼可是都写着呢,明摆着戴天的意思就是为了老母亲,才出来挣钱的。”
“那是不是我们的逻辑推断错了?”
“不会吧,刚才老家的大门口道路,不是过去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吗?虽然这个司机没有下车,但是起码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兆丰年派出来的人,毕竟村里的人,不是人人都可以有车的,而且还这么巧合的是,在我们派人监守的情况下,这辆黑色的轿车出现了,这就说明了一个道理,那就是这个人,必定是兆丰年的人,所以他为什么没有下车,而是直接开着车,就走了呢?这才是我们所要关注的问题。”
“从刚开给出的情况上来看,他们说开着车的人,是个胖子,戴着墨镜,而且开的非常认真,没有扭头的行为什么的,所以看起来开车很是专注,并没有丝毫的想要停车下车的行为。”
“那么就是我们哪个地方出什么问题了,我们必须要缕清楚,顺便再重点保护一下戴天,我怀疑兆丰年已经开始针对戴天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……
随后,白队就立即派出了几个人分切屏幕,关注着戴天的同时,又让附近的人员火速前往戴天周围,进行密切的保护,以防不测。
白起想了很久,可是始终都没有想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兆丰年突然不见戴天了,为什么派出去的人只是路过,没有停车就走了?
而景夜很快就缕清了刚才的思路:因为司机开着车的时候看到了眼前的一群便衣们,于是告知了兆丰年,兆丰年立即从堵车的委婉语气变成了有事回见的拒绝语气。
可见,能够引领带动着兆丰年的判断,是来自于司机看到了什么。
那司机看到了什么呢?
只有戴天家门口道路上站着的一群便衣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