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子有些心气不高。
“你想啊,他是个严肃的刻板的老男人了,大学讲师,死气沉沉的,他爸妈一定是个老八股,封建思想绝对根深蒂固。能欢迎他们出色的儿子带一个男人回家吗?还不大扫把一挥,直接把我打出来啊?”
同志的出柜,没几个有好下场的。
萧姚深表同情。
“他们在英国,哪里的风气很开放。我爸爸虽然是大学教授,可我妈妈是一个研究边缘团体的人。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,我就已经和我妈妈说起到你了。你放心吧,我妈妈已经接受我们的事情,好说服了我爸爸。只是一家团聚,想看看你。我在你身边,就算是我爸爸打你,还有我护着你呢。”
闫肃就是一个面瘫,这段安抚的情话换个人说,一定柔情蜜意,可到了他嘴里,怎么就是硬帮帮啊。
“可我不是害怕嘛。”
豆子强调软软的,带着几分撒娇。
闫肃老师摸摸他的脸。
“不怕,有我。”
还是硬帮帮,萧姚觉得,他胃部消化,听见闫肃说话,他就不消化。可是豆子似乎很受用,猫咪一样依靠着他的手磨了一下脸。
闫肃眼睛里倒是柔情似水,豆子一扫刚才的情绪低落抓起萧姚就往舞台上走。
豆子一边走一边脱外套,脱到只剩下一件小背心,这个举动,引来很多狼叫。可是闫肃只是坐在吧台喝着冰水,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