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。”黄豆豆责备地说,“现在气死这样,明天保证又和她勾肩搭背的啦。”
“那你说句公道话,好朋友之间是不是不应该有所隐瞒,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待?”
“从某种角度来说是这样,可是人是个体的,保持个人的一些空间也很重要啊。”我问得诚恳,黄豆豆答得也诚恳。
“你真这么想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黄豆豆说,“朋友是这样,恋人,夫妻其实都是这样。”
我很真诚地向他道谢。他笑着说:“以后别再这样吓我就行,我还以为天大的事呢。”
“你着急?”我问。
“废话!”他呵斥我。
和黄豆豆告别后我找公用电话打夏奈家电话,过了好久她才来接。我支吾着没话找话:“是我呃,你在干吗?”
“在等你消气。”她说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说,“是我小题大做了些。”
“唔。”
“我请你吃炒栗子吧,明天。”
“唔。”
“哦,还有,我得奖了,画你的那幅画,是金奖。”